「皇兄,你說。如果能回答,我一定儘量。」
「元千律與修凱是怎麼一回事情?」
「他們兩個是一對。」軒轅元雅沒有想到一開始問的就是這樣。軒轅佑一點都不吃驚,稍作調查都會知道這兩人的關係。軒轅元雅也沒有打算隱藏,畢竟什麼都隱藏不了。
軒轅佑對元千律的討厭越來越多,他再度問:「那孩子是誰的?」
「元千律的。」
軒轅元雅很不想提及這件事情,可是面對唯一的親人。軒轅元雅認為軒轅佑的權利。軒轅佑的神色越來越不好看,拳頭越握越緊。「皇兄,你不要生氣。他想要一個繼承人,而我是他的妻子。」
「他喜歡男人,憑什麼這樣對你?」
「這件事情不能怪他,也不能怪先皇。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沒有反抗。」如果當初能反抗不嫁過去,以死抵抗。軒轅元雅不會走到這一步。「你啊,我要怎麼說才好?這根本不是你的責任。先皇已死,就算恨也確實不能恨到一個死人身上。」
先皇的自私已經讓他們對他毫無感情。而軒轅佑在他的死上也做了不少事情。軒轅浩與麗妃也安好在封地生活着。看起來那是他們所要,軒轅浩從來不曾與他們聯繫。似乎已經完全放下這京城的人與事。這是好事情一件,軒轅佑有時也會得到他們過得很好的消息。
「不過就算你當時反抗,又有什麼用?你一樣得嫁過去。」
「我可以選擇死啊,皇兄。」
「你現在的意思是,你寧願當初選擇死。也不想過去?」
「有些事情我不敢說,我也沒有臉說。修凱與我也發生了關係,他們兩個都與我有關係。修凱是被元千律一直以為威脅着。一次事情過去,意外發現喜歡上了我。所以他們兩個,就……」真的說不出口,軒轅元雅眼淚不停的掉下來。軒轅佑大吃一驚,軒轅元雅到底經歷了什麼。
「太過分了,太過分。」軒轅佑用力的拍着桌子。「這件事情我不會罷休的。」軒轅佑似乎要同元朝開戰一般。軒轅元雅拉着軒轅佑的手說:「事情已經過去,而且他幫過我們。天水城時,幫了我們一把。修凱老說,元千律雖然有野心。但是並沒有做出來,要看結果。結果確實是當初幫了我們,如果當時他幫的是明月國,死去的百姓,將士將會成千上萬。我一個女人的感受算得了什麼?最重要,我回來了。皇兄,你把我救回來。所以我不想再去想,也不想再去提。今天如果不是你問我,這一輩子我都不願意說出來。」軒轅元雅用衣服擦着眼淚,軒轅佑把她抱入懷中。
「對不起,對不起。早知道,當時在天水城我絕對不會放你回去」
「皇兄,我想出家。答應我吧!遁入空門,是我唯一解脫的辦法。」軒轅元雅的懇求,軒轅佑又怎麼能拒絕。在軒轅元雅經歷了這麼多可怕的事情後。
軒轅佑點頭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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