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魘中
城中百姓皆知道,城內有兩大戶人家,謝與范家。家中皆有一寶,被稱雙小神童。兩小神童智慧超群,惹人喜愛。兩人感情深厚,謝范兩家也阾里和睦,生意互幫互助,愈發興隆。
兩小神童常常形影不離,如膠似漆(?)。隨着他們逐漸成長,他們感情依舊,只是愈發性格分明。
謝家那小兒,彬彬有禮,一如小時候般文靜乖巧,潔身自愛。而,范家那小兒卻是個風流浪子,雖未留戀花叢,但對女子的愛慕也是來者不拒。風流韻事惹人調笑,常有人疑惑,為何這兩人性格相差甚遠,卻感情依舊。不都說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嗎,這兩人好似完全沒有受到對方影響。
兩人分明的性格,出類拔萃的才能與俊美的外貌,名聲大噪。在那個城裏,無人不知無人不曉,同時,他們的性子也在人們心中根深蒂固。
而今天,城裏又多了一件可以作為茶餘淡飯後的話題。那便是謝家小公子也有了一樁風流韻事。
到了一定年紀的公子郎兒們,有那麼一些韻事也是正常的,可,謝家小公子不同。他自小潔身自好,秉持着『非禮勿視,非禮勿聽』的君子理念。而今日,謝府上演了一場『美嬌娘回眸一笑戲良家小君子』的戲碼。事情是這樣的:
謝家公子謝必安也到了可訂婚娶的年紀了,可遲遲未有動靜。像謝必安這種文武雙全又俊美的悄公子,城裏的姑娘們已經芳心暗許。再加上謝必安性格如此彬彬有禮,潔身自好,姑娘們早已擠破頭地想嫁入謝家。
可是,謝必安本人卻毫無察覺,對所有姑娘都一樣,謙和有禮,惹得姑娘們心碎一地。而謝家家主也深知自己兒子才貌出眾,絲毫不擔心其婚事。可是,這謝家人悠然自得,有人可按耐不住了。
像謝必安這種好苗子,不僅未婚娶的姑娘們惦記着,這媒婆也蠢蠢欲動了。這不,今日這城裏遠近聞名的媒婆上門說媒來了。
這媒婆人稱月娘,只有她出手,就沒有牽不了的紅線,而且,她不僅牽紅線牽地妙,人長得也美艷無比。
她身世坎坷,小小年紀便當了寡婦,無夫無子的。而且,人長得也十分美艷,每每都惹得男人們遐想,女人們的嫉妒不已。偶爾還會有人傳出,有男人半夜衣衫不整的從她房中出來。寡婦門前是非多,而且,還是個美艷的寡婦,叫人能如何相信她會安分守己。如若不是沒有她的把柄在手,她早就被拉去浸豬籠了。
可是,這月娘呢,也是個妙女子,不僅沒有向這種坎坷的命運低頭,更是迎頭直上。不顧世俗的批判去做了媒婆,謀了份生計,而且,還做到意外成功。這曾經令謝必安唏噓不已,也深感敬佩。
而今日,她競主動找到門來,拜訪謝府,順道說媒。緊接着有趣的事情發生了,那月娘競對這文質彬彬的小君子謝必安嬌羞了。臨走時還對謝必安回眸一笑,相送了條絲巾。
在這裏,絲巾是女子的貼身之物,當一個女子送一個男子自己的絲巾時,表示自己會思念着郎君,也希望郎君在看見絲巾時會想起自己。而這月娘送謝必安絲巾,還聽聞嬌羞不已,其中意味早已路人皆知。
眾人啊,都期待着這後續如何呢。『嬌美寡婦與有禮君子』這便足夠有看頭了,叫人們如何能不想入非非呢。
而這事也傳到了正在溫柔鄉中的范無救耳中,范無救聞聲後,便立馬起身想要離開找那謝必安問個清楚。可是,這才剛站起來,便有一隻玉嫩的小手揪住了范無救的衣角,緊接着,那手的主人帶雨梨花的望着將要離開的范無救道「官人別走,奴家不想你走」
范無救聽聞此消息後本就心情煩躁,那還有心思哄人,心中還頗為不耐煩。他蹙眉道「你應該知道我喜歡的什麼樣的姑娘,別讓我不喜你」
姑娘一聽有些驚到了,立馬鬆開了手,放任范無救離去。自己低頭哭泣了起,她打聽過范無救喜歡那種性格的姑娘,她便將自己打扮成那樣的,希望能入他的眼。范無救喜歡一些乖巧文靜,謙和有禮,飽讀詩書的姑娘。
她努力地讓自己變成那樣,終於,皇天不負有情人,范無救終於看見了她,也如願以償的與范無救在一起了。但,也如他人所說的那般,范無救對她們,不過是一時的風流罷了,不會有人能與他長久的。即使,她已經預料到此結果,但,還是無法抑制地動了心,傷了魂……
謝府
范無救滿面笑容的拜訪過謝家主後,便去找了謝必安。熟門熟路地找到謝必安的房門,范無救站在謝必安的門前,臉上笑容不復存在,反而是滿面陰沉。他站了一會兒後,一把將房門推開,怒喊了一聲「謝必安!」
正在房中喝茶百~萬\小!說的謝必安被突如其來的范無救嚇了一跳,滾燙的茶水灑在了衣擺處,倒沒有燙到自己。他拍了拍衣擺邊的茶葉渣,站了起身,對怒氣騰騰的范無救道「為何如此大聲,若叨擾了他人該如何是好」
&你現在還有心思擔心這個?」范無救冷笑道
「?」謝必安有些莫名。
范無救走到謝必安面前,范無救只比謝必安長兩三歲,但個頭卻高出許多,他居高臨下道「絲巾呢?拿出來」
&巾?」謝必安疑惑不解
&什麼傻,就是那個寡婦給你的那條」范無救惡言道
謝必安立馬便想起來了,回道「哦,你指的是月娘的那條絲巾啊>
&娘?」謝必安話還未道完,范無救不怒反笑道「這月娘月娘喊得可真親熱啊」
&家不都這麼喊嗎?』謝必安頗感疑惑
范無救猛地靠近謝必安,低着頭與謝必安對視道「謝必安,你長本事了是吧,還敢調戲人家寡婦」
謝必安被范無救說懵了,疑惑道「我何時調戲月娘了?」
&沒調戲她,她會莫名嬌羞?」范無救怒道
&羞?』謝必安一頭霧水
&沒調戲她,她會送你絲巾?」范無救心中愈發生氣,他每每想到謝必安拿起絲巾想那寡婦時,就想把那絲巾給撕了。這怒火來得太突然,連范無救自己也不知道為何生氣,可是,他現在就是很生氣,他就是討厭那個寡婦靠近謝必安。
&沒有送我絲巾啊」謝必安道
范無救再次怒極反笑,道「謝必安你還學會撒謊了是吧,現在,你調戲那個寡婦的事情已經滿城皆知了,全城百姓都知道你收了那個寡婦的絲巾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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