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些丹藥拿去分了,看來今天得多忙碌一些,你們這些人得多盡些力。回靈霄宮大營之後,再各自論功行賞。」
陸小天又彈了十數個丹瓶出去,都是築基修士用來回復法力的回天丹。
「是,前輩。」苗若琳等人咧嘴一笑。
「我身上的回天丹就這些了,之前給你的先拿出來應爭,等後面安頓下來,再還給你。」
陸小天又補充了一句,雖然他煉丹的速度夠快,眼下也不是煉丹的時候。現在他們還身處戰月盟的地盤,必須儘快離開才成。這控制靈炮也不是輕鬆的活。按陸小天的估計,後面估計還有些陣仗,奪了船竟然也沒足夠的人手可用,這局面還真有夠尷尬的。
至於凝金丹的賞格,看似大方,實際上到目光為止,除了給羅康和答應苗若琳的,也不過才賞出去了兩顆。相比起收穫,特別是這飛天戰船的價值,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。
也許飛天戰船對於有的門派而言,這麼多年的戰爭打下來,已經不堪使用,負擔不起這沉重的消耗,不過對於陸小天,暫時還算不得多大的負擔。
「前輩,到時候有沒有利息?」苗若琳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。
劉驚雷等人正興高采烈的跑去控制那些靈炮,聽到苗若琳的話,頓時嚇得腿一軟,差點沒仆倒在地。回過頭來,看到陸小天青氣隱現的一張臉,連忙又轉過頭去。
「開玩笑,開玩笑。」苗若琳乾笑了一聲,開始幫着秋如山兄妹控制船上其他的築基修士。
劉驚雷等人步履又是一陣不穩,連金丹修士的玩笑都敢開,特別還是這新晉的靈霄宮宮主,其手段簡直是通天,雖是相處不久,劉驚雷等人卻是將陸小天敬若天人,苗若琳竟然還敢開他的玩笑,不愧是大當家,劉驚雷暗地裏替苗若琳抹了把冷汗。
「陸道友,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辦?」陸小天瞪了苗若琳這個神經大條的女人一眼,元敏那邊用靈炮先後滅掉了谷中劫生教的飛天戰船和飛鳶戰船,這時已經傳音過來。
「跟着我的船走,去劫生教的營地。隨我端了劫生教的大營。」
陸小天眼中厲色閃過,離開望月修側界一百幾十年,卻發生了這麼多事,蘇晴的殞落讓陸小天心裏也分外難過。
畢竟是當時的同門,鍊氣期的時候雖是小有摩擦,可到後面卻是處處了同門之誼,這次截獲了兩艘飛天戰船,而截生教又在返回靈霄宮營寨的路上,正好拿這截生教來開刀。
「好!」此時元敏也是豪氣頓生,陸小天已經帶着她們屢屢創造了奇蹟,一日之間斬殺敵方金丹修士十數,奪飛天戰船兩艘,靈草無算,毀敵飛天戰船,飛鳶戰船各一艘。
這樣的戰績,便是那些金丹修士兩百年來加起來,在陸小天這一日的作為下,也是相形失色。元敏在這場混戰中顛沛流離這麼久,這次卻是幸運無比地追隨陸小天左右,兩艘飛天戰船在手,又是突襲之下,這戰月盟便是再強,倉促之下豈能攔得住他們。
劫生教的營地,殺氣森重,一杆劫雲旗聳立半空,營地四周,修士戒備森嚴無比。
此時劫生教的教尊劫無悔正端坐在上首,手裏拿着最新的戰報玉簡,掃視着交戰修士呈上來的最新戰報。
「教尊,玄冰門,還有虛天門的那些俘虜已經押到,該如何處置?」一名築基修士大步走上前來,向劫無悔行禮道。
「有多少俘虜?」劫無悔放下手中的玉簡問道。
「金丹初期修士兩名,築基修士一百七十一名,鍊氣修士五百餘人,另外那些凡夫俗子已經交給專人去打理。」築基中年回道。
「將其押入地牢,通知副教尊。」
劫無悔沉吟了片刻後說道,他的大哥劫無涯,一身法力高深莫測,實力尚在他之上,若非劫無涯不喜被俗務所擾,這掌教也輪不到他來做。
劫無涯是他在教內最為有力的臂助,此時又在祭煉玄功恢復傷勢,正需要大量修士來祭煉,那些鍊氣修士聊勝於無,不過金丹和築基修士倒還不錯。
單靠劫生教本身,自然一時間也抓不到這麼多俘虜,這些俘虜一部分是教內弟子抓來,還有一部分卻是他用了些手段,向附近南荒與星宿的幾個門派交換過來的。只要劫無涯的傷勢恢復,玄功大成,這劫生教的戰力,還得再往上漲一漲,劫無涯也有足夠的實力比肩戰月盟戰力前十的金丹修士。
「教尊,教尊,不好了!」此時一名金丹初期修士失魂落魄的自大營之外御劍而來,落在大廳內直接失聲痛呼道。
「什麼事,大驚小怪的。」劫無悔眉頭一皺,菲不是今天的戰事不利?今天派出去的教眾也非主力,便是吃了虧,只要不是全軍覆沒,也無關痛癢。
不對,這顧坤山不是被派到飛天戰船去了嗎?
劫無悔豁然站起,難不成是飛天戰船出事了?雖然因為靈石不夠,飛天戰船一個月能出動的次數也沒幾次,但在關鍵時刻發揮出的作用卻也是不可或缺的,飛天戰船一出,足夠使得那些頂尖的金丹後期高手膽寒。劫生教以前也只有飛鳶戰船,後來還是咬牙請大量的煉器師煉製打造出了一艘飛天戰船,若是飛天戰船有事,眼前這顧坤山就算是有十條命,也不夠抵這損失的冰山一角。
「教尊,完了,全完了,教內的飛天戰船,飛鳶戰船全完了。那星月魔宗的飛天戰船突然對我教戰船發動突襲,教內弟子十不存一,兩艘戰船皆毀。」
顧坤山號淘大哭,僅管他對那些死去的同門並無多少感情,但在這教尊面前,畢竟蒙受了如此慘重的損失,難以想像教尊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,該是如何的暴怒。
轟!劫無悔身前烏楠靈木打造的桌子在他一掌之下頓時化作齏粉。
「什麼?飛鳶戰船和飛天戰船都毀了,星月魔宗偷襲我截生教,怎麼可能!」劫無悔腦子頓時有些凌亂了,甚至沒能搞清楚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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