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掠一段路,遠離之前的戰場,眼看前方不遠處就有一堆隊伍正迅趕來,連忙鑽入了後院。
楊景一個閃身,出現在間隔演武場不遠的一棟屋子。
這裏周圍種植着藥材,雖然稀疏,藥味卻極為濃郁。
一樓的門店,也如老式的診所一樣佈置,顯得古色古香。
在大堂裏面的一個房間,被弄成了手術室,還有醫療室。
甄檸正對着病床上的女人進行手術,不過不是純粹的手術,還夾雜着這個世界的一些手段。
比如藥物等等,包紮手段倒是不同。
楊景走上前去,站在忙碌着的甄檸身旁,看向躺着的女人。
女人還在昏迷中,衣物早就被清除了。
其胸口一大片傷口,連山峰都爆了一半,裏面肋骨碎裂,一些骨渣都還在清理中,混雜着鮮血。
其右腿斷裂,血肉爆碎,露出骨頭也折斷了。
不過看起來,已經被甄檸用藥物處理過,但還是很悲催。
看到這等一星級美女被他弄得這般悽慘,饒是楊景,也有些汗顏:「她怎麼樣?」
甄檸忙裏偷閒轉過頭有些古怪地看了看他,回過頭繼續忙碌:「傷勢太重了,雖然已經服下丹藥,但需要很長時間的修養才行。」
甄檸是天玄宗弟子,先天七重,跟陳翎兒的修為一致。她的好感度是34,這還是這段時間以來,經常交流所致。饒是如此,四個多月才升到這數字,而且越來越緩慢,可見再高也有限。
當然,她在天玄宗里經常閱覽書籍,醫術也算過得去。索性一邊跟陳翎兒、秦秀影等人開辦培訓班,教導女人們修煉。另一半也應楊景的要求,開辦了個診所。
這個診所是專門調理傷勢的,一般而言,也就少數幾人用得上。
現在甄檸只是兼職,畢竟她只能處理些外傷,這還得用藥材以及以前楊景從一些儲物袋裏得到的丹藥來輔助。
未來楊景會尋找更專業的,現在只能將就着。
「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?」
「這倒是不會,她已經是半步通玄,身體經過真氣滋養,只要不是斬下手腳,就不會有太大問題。別看她外傷這麼重,只要資源跟得上,加上一些療傷丹藥,很快就能夠恢復。至於內傷問題,到時候公子你出手,也就不會留下後患。」
楊景鬆了口氣,雖然之前雙方是敵人,他出手是肯定不會考慮那麼多的。最多,也就是在掌握優勢的情況下稍稍留手,只不過是為了不傷對方太重。
現在進入後院,自然就是自己的女人,沒理由隨意傷害。
要是未來這女人恢復,偏偏山峰一半沒了,一條腿也廢了,真可能會跟他拼命的。
這個世界就是不同,武者手段太多了,太奇妙了,很容易解決前世沒法辦到的事情。
要換在前世,以這種傷勢想恢復過來,都不知道要多久。甚至還可能無法恢復,只能用其他的一些手段,安裝假的上去。
當然了,很多人也都喜歡在一些地方裝假的,看上去更漂亮嘛。
不過可以想像,那些人年紀稍大點後,某些地方就徹底廢了,沒用了。
「不過你出手也太狠了,我現在有些慶幸當時跟你的實力差距太大了,否則,嘿嘿。」
甄檸的話,讓楊景很無語,走上前熟門熟路地為其解開腰帶:「你家公子我一向憐香惜玉,這次私人贈送,算是給你的補償。」
當身體得到熟悉無比的滿足,甄檸翻了翻白眼,俏臉卻是緋紅一片。手裏的動作也緩了下來,顫慄着,有些不敢下手。
她張了張嘴,沙啞着道:「別亂來,不然你這美人兒可真要出問題了。」
「沒事,只要沒生命危險,能夠恢復就好。就算傷勢恢復慢一些也是好事,這可以給她充分的時間去好好考慮她的未來。」
楊景不管不顧,甄檸嘆了口氣,顫抖着為昏迷的女人包紮着傷口。
沒一會,甄檸也忍不住而唱起了歌謠,為這手術室增添了幾分難言的喧鬧。
楊景在後院逍遙快活,外面的王城卻是熱鬧起來。
誰都沒有想到,一躲就幾個月,甚至人們都懷疑早就離開的楊景,居然再次出現了。
這一出現,就讓天靈宗損失了四名先天后期的武者,還有一個半步通玄高手。
以現場殘留下的痕跡和氣息,出手的一共有三人。
其中一個氣息特別熟悉,不用太仔細確認,就知道是楊景。
另外兩人,氣息極為不同,手段更是厲害。雖然沒留下太多痕跡,但憑氣息,就足以判斷得出來。
都是半步通玄,而且在半步通玄中也是頂尖的高手。
李白鶴深吸了口氣,從身旁的女人說道:「其中一人用劍,劍法蘊含很冰寒的氣息,很可能還有玄兵。另一人氣息最詭異,帶有很強烈的腐蝕和攻擊性,我覺得她更危險。」
她神色有些忐忑,眼光閃爍,似乎有些懼怕身邊的這個女人。
女人長得很漂亮,外表看着不過二十五六。年輕貌美,成熟的女性氣息更是誘人無比。但她眼眸狹長,給人刻薄之感。眉宇透着濃濃的煞氣和冷傲,仿佛高高在上,對一切都不在意。
李白鶴是真對這女人有點驚恐,因為這女人煞氣太重了,心狠手辣不說,而且脾氣暴戾。一個不順,就可能要人命。
為此,她在王城短短不到兩個月時間,手裏就多出了上百條人命。
這些人命中,僅僅只是因為看她時眼帶齷齪,就直接被秒的就多大三十多人。
何紫蘭,何雲奇的妹妹,通玄六重的武道高手。天靈宗執事,出了名的狠辣角色,據聞在天靈宗中極為出名。
被人所知的不是花名,而是凶名,兇狠殘暴的代名詞。
偏偏何紫蘭就算再兇狠,也不是毫無眼色。如果惹不起的,也能忍着。憑藉她的天賦和實力,再加上何雲奇的修為,在天靈宗中活得極為舒坦。
但李白鶴顯然沒那背景,她是何飛揚的女人,說到底背靠的還是何紫蘭,面對她,怎不讓她膽戰心驚。
饒是她心機深沉,也不敢有絲毫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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