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人叫寧暢平,四十來歲的年齡,頭髮都有不少白髮,走過來時,大家就迎了上去。
「老寧,怎麼樣?」
「老寧,題目難不難?」
「老寧,你考得怎麼樣了?」
大家爭着就問了起來,張盤龍也關切地望向了寧暢平。
看了一眼問他的人們,寧暢平就苦着臉道:「太難了,沒想到這次出的題那麼難啊!」
「什麼?
聽到他說太難時,大家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。
張盤龍就皺眉道:「怎麼搞的,你都認為很難?我可是見你從前年就開始複習的。」
苦笑了一聲,寧暢平道:「張總,真的難太了,我感覺沒幾個人能夠答得出來。」
「他們也出來了。」有人就看到從裏面向外走着人。
王小飛向着這些人看去時,果然就看到大家的臉色就顯得有些難看。
一個女人苦着臉道:「誰出的這倒霉題啊,許多都超出了書本了,這不是整人嗎?」
「就是了,這次明顯就是在整我們嘛。」
聽着大家的說話,再看向張盤龍時,王小飛就有一種發現,感覺到張盤龍的臉上也有着怒氣的樣子。
難道說張盤龍與誰有了矛盾,這次有人暗中整了一下?
當然了,這也僅只是王小飛的猜測而已,他也沒有多說什麼。
這時考試的人們都已出來得差不多了,大家都圍在了這裏議論起來。
總工看向一個年輕人道:「小周,你考得如何?」
大家的目光就投到了這個叫小周的人身上,看得出來,這人就是一個書生樣子,眼鏡戴着。
遲疑了一下,姓周的這個年輕人道:「我也沒有把握,好幾題我都沒做對的樣子,沒把握啊!」
「你呢,小鄭?」看向了別一個女人,總工又問了一句。
那女人淚水都要流下來了,哭聲道:「我沒有考好,感覺及格都難。」
領導們向着其他的人看去時,一眼看到的都是一些苦着臉的情況。
一轉身,張盤龍就走了。
然後一些領導也都陰沉着臉走了。
看到領導們離去,王小飛搖了搖頭,起身到了自己的車前。
正要上車時,孟江喊了一聲。
王小飛就走了過去道:「孟哥。」
「算了,反正大家都沒有考好,你繼續複習吧,要知道這個證書在我們的公司裏面含金量很高,就算是把證書借給公司用,你每月也有一筆錢的,好好的回去複習,拿出你學習三門外語的勁頭。」
張了張嘴,王小飛還是沒有說出自己有把握的話來。
孟江走了之後,王小飛坐在車子上等了好一陣才見到幾個坐車的人走了過來。
向着他們看了看,王小飛道:「你們考得怎麼樣了?」
黃左香道:「能夠考得好才怪呢!」
李永仙道:「他們上層的人有矛盾,拿着我們下面的人來收拾,這次看公司怎麼報銷我們的費用了!」
王小飛就不解道:「怎麼了?」
「你不知道嗎,這次我們集團公司被人整了。」
這還真是出乎了王小飛的意料,就看向了她們幾個人。
看到王小飛看過去的目光,黃左香道:「大家私下都議論開了,張總為了讓集團公司拿到證,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,終於弄到了專門為我們設專場的事情,結果呢,他找的領導與另一個領導之間有矛盾,在出卷的事情上就被人坑了,出的題都有不少超範圍了,在難度上也大幅增加了,所以啊,這次我們集團公司算是白費力了,不可能有人拿得到證的。」
任秋菊道:「我就說怎麼那麼難呢,有好個大題根本就做不出來,這次都掛了。」
真的有那麼難?
王小飛一邊開着車子,一邊也是疑惑起來。
「主任,你考得怎麼樣?」任秋菊問了一句。
撓了一下頭,王小飛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,只好道:「做出來了吧?」
大家就笑了起來,黃左香笑道:「我們可是聽說了,你交的是白卷,早早的就出來了,話又說回來了,你才看了幾天書啊,就算你再是天才也不可能就真的把那麼難的題做出來吧,早些出來也好,免得受那洋罪!」
「王主任,算了,反正那麼多人都沒有考好,也不是我們幾個,這次是被人陰了,你沒看到張總陰沉着臉走了嗎?這事我看啊,上面的人又得斗一陣了,可是白瞎了我們的精神。」
「不行,既然來到了省城,怎麼也要找一個地方好好吃一頓再走,王主任,我知道一個地方,吃了再走。」
王小飛到也無所謂,拉着他們就去到了黃左香所說的那家火鍋店。
當他們到了這裏時,一路上任秋菊她們打了電話之後,另外的分公司人員都到了。
十一個人坐在裏面,大家的心情都不是太好,一談起考試的事情,大家就罵成一片。
王小飛現在真的不太好說什麼話,在他看來,那試卷真的沒有什麼難度,可是,如果自己真的這樣說話,那就成了眾矢之的了,只好點了菜,陪着大家在這裏閒聊起來。
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,王小飛到也知道了不少公司裏面的事情。
「你們認為一個人都拿不到證?」王小飛還是問了一句。
「王主任,這事你就外行了不是,建造師的資格證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,我們這次考的又是一級建造師的資格證,合格了是要註冊的,就是註冊建造師,這種考試從來都是非常的困難,拿到證的人非常稀少,含金量很高的,要不然集團公司為何花了那麼多的心思弄一個專場,目的就是讓大家能夠拿得輕鬆一些,可是,誰知道出了一些事情,搞得更加的難考!」
工程部的部長嘆了一聲,對於這次的考試他是只能是嘆氣。
另一個搞技術的人道:「我看啊,這次我們公司估計又是一次零蛋,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考得及格,這種題及格都難,就更加不用說考一個高分了。」
任秋菊道:「反正過幾天就知道了,這次是專場,改卷也很快,能拿到證的人我估計除了集團公司總工和總經室的人之外,不會有人能夠拿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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