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眼瞎了麼?我叫黃衫,不叫花蕊。」
原來她是叫黃衫,可是這種味道,難道是因為她和花蕊用的同一個牌子的沐浴露嗎?這也不完全是沐浴露的味道啊!
「你看我哪點像花蕊了?」黃衫依舊靠在牆上,一副不服氣的樣子看着我,聽到她的詰問,我再次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,然後非常果斷回答了。
「胸!」
「……」
黃衫瞪大眼睛看着我,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。我現在並不能確定她就是花蕊,雖然有味道為證,可是黃衫的長相和花蕊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,如果說是易容術的話,這也太不現實了。
可是兵不厭詐,黃衫說她叫黃衫,不是叫花蕊,我也不一定要信啊。
「花蕊你不要否認了,你這個味道我記得的。」
明明沒有多少底氣,我卻說得十分自信,眼前這個自稱黃衫的妹子瞬間就不淡定了。
「你胡說什麼呢,還有味道,你是流氓嗎!」
呵呵,本來還有幾分懷疑,看到她這個色厲內荏的樣子,我已經有了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了。
「你就是花蕊,別騙我了。到現在了,你就直接說,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吧!」
我覺得我要是顏值夠高的話,其實可以朝演藝圈發展。這一番話心裏其實並沒有譜,可是我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,還真的把黃衫唬住了。
「沒想到還是被你拆穿了,本來我還不想跟你撕破臉的,現在也沒辦法了。」
我:「……」
這是圖窮匕見的節奏嗎?我是不是裝過頭了……
不知道現在認慫還來不來得及,先裝下去再說。
「那我現在該叫你花蕊,還是叫你黃衫呢?」
此時我的臉上應該是掛滿哀傷的,雖然心裏是緊張居多,可是我盡力在讓臉上只有愁緒。
「黃衫是我的本名,花蕊是我的化名,你叫哪個都無所謂。」
我在說話的時候已經慢慢地拉開了和黃衫的距離,所以她說話的時候已經能挺直腰杆了,可是這態度我有點虛。是因為我即將是個死人嗎,所以叫什麼都無所謂了?
原諒我腦洞大,按照劇情的一般走向,反派要殺我滅口了。
「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了嗎?為什麼接近我,為什麼利用我?」
我一邊說着一邊進行小撤步,動作幅度很小。而且我說話吸引了黃衫的注意力,她應該不會發現我的小動作。
「別說是我利用你,你也有偷偷調查我吧?和下面那個女人一起的,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啊!」
黃衫這樣說,好像也沒有錯。我是發現了百草芳馨好像是問題的核心,所以才配合白晉接近花蕊的,可是隨着和花蕊的交往,我已經從心裏把她的嫌疑排除了。現在事實的真相真是打臉,所有的一切都是花蕊乾的。
我聽到黃衫的問話,我甚至都不好怎麼解釋,難道說,我其實是相信你的,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你周圍有什麼東西。
這要是說出來就丟人了,智商被碾壓。
好吧,這次就當是買了個教訓,以後不要輕易相信別人就是了。不需要為之前的感覺而羞愧,而應該想想,怎麼脫身。
「既然這樣說,那咱誰也不虧欠誰,就此兩清可好?」
「不好!」
黃衫笑道:「你以為我是你招惹完了就能這麼算了的?」
我:「……」
心裏簡直一萬頭草泥馬跑過,不管是花蕊還是黃衫,這兩個身份我好想都沒有主動招惹過吧!
「那你要怎樣呢?」
我依然在小撤步,距離三樓的出口只有三米左右了。
「我要你啊!」
「……」
為什麼那個端莊卻嫵媚的花蕊喜歡調戲我,現在這個一臉冷淡的黃衫也喜歡調戲我?對這種即便是笑着對我說話也讓我覺得冷淡的人,我連被調戲了我都不帶臉紅的。
「你換個條件吧!」
我毫不猶豫地冷聲拒絕了,當然這也是在拖延時間。現在距離出口只有兩米了,而黃衫距離我……
我勒個擦,怎麼眼睛一閉一睜她就到我面前來了!
「你以為我白痴嗎?本來都貼在一起的,突然離我那麼遠了,還能不知道你想逃跑?」
我:「……」
簡直無言以對,雖然和出口的距離只剩兩米了,可是黃衫和我的距離只有不到半米,就是一伸手就能抓住我的距離。
感覺我再次被智商碾壓了,之前演了那麼久,全都是在做無用功。
「你不是和樓下那個姑娘調查鬼魂為什麼會消失嗎?我告訴你好了,都被我抓來培育新品種的花了,你有感受到那種花的神奇了嗎?」
額,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了,可是你這說出來的意思是想讓我死得明白嗎?
怎麼辦,我真是慌慌噠……
就憑黃衫瞬間到我眼前的速度,我就覺得我跟她打起來,應該是打不過的,而我的援軍就在兩米之外的樓梯間等我。
天堂和地獄的距離,只有兩米。
「你是不是還很好奇,為什麼我要虛構一個不存在的前男友?」
黃衫繼續對冷汗直冒的我說道,看樣子是打算滿足我一切的求知慾。可是眾所周知,知道越多,死的越快。這節奏真的讓我不安啊!
我很想回答說:「我不聽!我不聽!」
可是黃衫自顧自地說了起來。
「其實我也不是完全想騙你的,只是我的身份可不能讓你知道。捏造一個過去的話會讓我的過去不那麼空洞,誰叫你一定要去追查呢?」
我簡直不服。
「要不是你催眠我我會去調查嗎?」
「那個,只是為了讓你更加相信而已啦!」
原來一切都是算計,夢境,竹子,以及空蕩的房間。而且故意造成一副靈異的樣子,讓我的思路產生偏移。重心全在想為什麼會有這麼詭異的事情,而沒有多去考慮這一切的真實性。也許黃衫只是沒想到,我會去調查他虛構出的前男友吧!
見我沒有說話,黃衫繼續道:「之前有人警告過你不要多管閒事的吧,你為什麼不聽話呢?本來我還想以花蕊的身份繼續和你相處下去的。」
黃衫有些嘆惜,這言外之意是,身份暴露了所以要幹掉我了?
而讓我心神一震的是,她怎麼會知道我受到過那封信?我只給白晉看過,她肯定不會到處說的。
那麼,知情人只有可能是——寫信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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