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英帶着期盼的目光看向她爸爸。
許臣沖閨女搖頭,沒有電是不可能讓機器轉動的。
許英有些傻眼,現在她回來準備大幹一場的,結果沒電,沒電什麼都做不了。
許臣也知道這個問題,他還去找過村長,村長去上面問過,可人家根本就不怎麼搭理,說讓等着,能通電的時間自然就會去弄,他也沒法。
再加上女兒雖然說想辦廠,可是不是真能拿出那麼多錢來,他也沒底,畢竟只是通信,很多話說不明白。
再說辦廠不是個簡單的事,他想着等女兒回來問清楚了再說別的。
「那咋弄啊,咱們也不是認識人啊,想找人去說說都不知道找誰。」
邱梅花替閨女着急。
「沒事沒事,不急呢,等明天再說吧,英子,咱們才回來,今天先不說這個。」
劉明達急忙打圓場。
許英點頭,現在就是說也沒啥辦法,明天她同劉明達商議商議看看去找誰,能讓村子通上電。
接着許英又問了下爸爸媽媽的身體和家裏的情況。
許臣和邱梅花都一一答了。又說許輝因為住校回不來,只能等星期天才能回來。
然後邱梅花從屋裏拿出了兩張五十塊的錢,第一次見外孫和外孫女,她做姥姥的要給見面禮的。
這五十很貴重了,像平時嫁的近的閨女,姥姥給見面禮一般才五塊十塊的。
邱梅花之所以給這麼多,是和許臣商議以後的,畢竟劉家條件不錯,要是給的少了。人家爺爺奶奶知道了,怕他們看不起。
再則,兩個外孫好幾年都不見面,見一次咋也點多給點。下次再見還不知道是哪年呢。
劉明達要推辭,許英卻讓兩個孩子接了過來,她知道這是父母的心意,拿了他們才高興。
兩個孩子都不是認錢的年紀。還不知道錢的作用。拿過來以後都交給了媽媽。
許英接過去裝了起來,然後又拿出二百給了媽媽。說是他們回來的這段時間的家用。
「不要,不要。你這閨女說啥呢,這你們回來了,我和你爸高興都來不及呢,拿啥錢。家裏還能管不起你們吃啊,不說吃好的。總是能管你們吃飽。」
邱梅花瞪眼,她咋可能要閨女的錢,那她成什麼了。
「媽,這段時間家裏肯定要來人。吃啊喝啊的,得準備着,您拿着吧。手裏寬裕點總是好的。要是花不了,走的時間你再給我們。」
許英說着塞給了媽媽。她知道自己家裏的日子,雖然平時她會匯點錢回來,可小弟弟現在念高中,大弟弟也剛畢業,還沒有工作,家裏就靠爸爸一個人,很緊張,媽媽又是仔細慣了的,家裏肯定沒啥余錢。
邱梅花沒辦法接着了,又偷偷的看了一眼女婿的神情,看女婿並沒有不樂意,她才放下了心。
家裏確實緊張,英子雖然也給了錢讓他們收東西,但也有不夠的時間,所以英子平時幫襯的錢,很多時間就貼在了這上面,現在家裏就剩下了幾十塊,她還真有些擔心不夠用。畢竟她得讓閨女女婿還外孫吃好不是。
又說了一會兒話,許臣和邱梅花讓閨女女婿和還有孩子去休息。
「這牀睡你們四個有點小,要不讓嬌嬌跟我睡吧?」
邱梅花看着牀,有些擔心。
許英問女兒要不要跟着姥姥去睡,小嬌嬌立馬摟住了媽媽,摟的緊緊的不撒手。
「沒事,孩子小,呆幾天就熟悉了,是不是嬌嬌?」
邱梅花很想稀罕孩子,可她也知道急不得,畢竟沒見過面,不可能和她親。
「我要太姥,我要奶奶。」
小瑞瑞卻有些鬧人,他從小就是跟着太姥和奶奶睡的,所以一到晚上就想要她們。
「別哭,別哭,要不你跟着姥姥睡吧?」
邱梅花看了心疼。
小瑞瑞輕輕的抽泣着,看看姥姥,再看看爸爸媽媽和姐姐,他一頭扎進了爸爸的懷內,他還是要爸爸媽媽好了,還有姐姐呢,姥姥他都不認識,他害怕。
等兩個孩子都睡着了,許英和劉明達商議着電的事。
第二日一早起來,還沒有等許英睜開眼,邱梅花已經端着飯進了屋子。
許爸爸一早就去趕集割了肉,又買了許英愛喝的胡辣湯和肉包。
許英美滋滋的喝着,劉明達倒還好,兩個小傢伙卻不給面子,喝了一口就嫌棄的撇嘴,不肯再喝,倒是肉包還可以,嬌嬌吃了兩個,瑞瑞吃了三個。
吃完了早飯,眾人說着閒話,商議好今天去許英的姥姥家,然後明天許爸爸陪着二人去鄉上找人說電的事。
許英和劉明達點頭,電的事不差這一天,先去看看姥姥和姥爺再說。
買好了東西,許英也拿了些他們帶回來的特產,因為他們這次回來要帶兩個孩子,所以帶的東西並不是很多,但也帶了些。
到了邱家,見面自然都高興壞了。
許英的姥爺和姥姥看着兩個孩子笑的合不攏嘴,稀罕壞了,給了一人兩張十元的錢做見面禮。
許英的妗子也給了二人一人十塊做見面禮。
吃過了午飯,又說了半天的話,眾人才起身回去。
第二日許臣領着許英劉明達去鄉里,兩個孩子留在了家裏,由邱梅花和許偉二人看着。
走的時間頗費了點心,怕孩子哭,是邱梅花和許偉先領着他們兩個去村里找別的孩子玩,三人從另一條路悄悄走的。
到了鄉上,劉明達問電業局往哪裏走,許爸爸根本不知道。
打聽了不少人,人家也搖頭。
不知道在哪裏怎麼去?
「要不咱們去政府吧?要是政府的人能出面說話,比咱們自己去找更快些。」
許英提議。
「政府里的人能見咱們嗎?」
許爸爸覺得那門不是好進的。
「咱們辦廠是好事,政府不是提倡這個嗎?要是能辦成,給鎮子也帶來了好處,也算是企業,鎮長該支持的。」
許英說完突然想到了什麼,問道:「對了,現在鎮長還是原來那個嗎?」
要知道原來那個鎮長可是認識許家人的,有過過節,也不知道會不會為難。
「聽說去年換了,是誰我也不知道。」
許爸爸並不關心這些事,因為這些人和他們沒啥關係,也是聽人說了一嘴才知道的。
不過政府在哪裏他知道,領着二人到了鄉政府的大門。(未完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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