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底的海市,夜晚暖風習習,立於城市中央最高的大樓,從上到下,燈光璀璨。
大樓最高層的總統套房內,女孩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叫,打破了這夜的沉寂。
她一雙手抬起來,抓住了一雙類似於人手臂的物體,很結實。
身下如被撕裂了一般疼痛着,身體被什麼壓着,壓着她喘不過氣。
紀安寧漸漸有了點意識,睜開眼??
眼前一片漆黑,什麼情況?
眼睛被蒙住了,她的眼睛被眼罩給蒙住了。
然而,身下的疼痛感,也越來越清晰,越來越強烈,她的身上早已經汗如雨下。
天!這是在做夢嗎?
不……不可能,這疼痛感,粗重的男性氣息在他的耳邊,那麼真實,不是在做夢。
紀安寧豁然清醒,慌了,一雙瘦弱無骨的小手,抵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胸膛,用力的推他。
「你是誰?這是什麼地方?」
她來不及回想上一秒,上一分鐘,上一個小時……她在幹什麼,來不及想她是怎麼躺在這裏的。
她只想快點逃離。
任憑她怎麼用力怎麼推,男人精壯的身子壓在她身上,紋絲不動,身下的動作也停止了。
那撕裂的疼痛感也減輕了。
紀安寧惶恐的不知所措,伸手準備揭蒙着她眼睛的眼罩,可是手還沒碰到眼罩,就被一隻大手扣住了手腕。
「啊……」
她驚叫,用力的想要甩開男人的手,「放開我,快放開我。」
「安安。」
低沉沙啞的男人聲音,如陳年醬釀一般,好聽的讓時光讓空氣,都在一瞬間變得溫柔。
炙熱的氣息,噴灑在紀安寧的臉上。
紀安寧一怔,怔了兩秒,她微微張開嘴,「你……是景楓嗎?」
那輕輕的一聲,仿若刻意的沙啞刻意的變音,她不能確定是不是紀景楓。
但是喊她安安的男人,而且喊得這麼熟練,這麼??溫柔,除了景楓還能有誰?
紀安寧的心,稍稍放鬆了一點,臉上緊張惶恐的表情,也隨之鬆懈。
她六歲進紀家,就是以紀景楓媳婦的身份,是紀家的童養孫媳。
今天是她和景楓的生日,也是他們訂婚的日子,如果真的是她,她也……
「啊……」
紀安寧正思忖着,身上的男人忽然又狠狠的貫穿她。
像是在發泄某一種情緒,憤怒的……嫉妒的……
總之不是好的情緒,很瘋狂。
「痛啊……」
紀安寧痛的顧不上反抗,也沒有力氣反抗,她雙手本能的抱住男人。
痛的五臟六腑都翻天覆地了一般,柔軟細膩的掌心在男人的背上磨蹭,試圖找到一處方便抓的位置。
最終挪到男人的腰上,她纖細的手指掐着男人的腰,試圖把他推開。
可是男人就像瘋了一樣,根本不受她半點影響。
「安安,我好想你。」
(青梅竹馬,腹黑的男主,腹黑的女主,精彩刺激,揚哥用後宮三千佳麗保證!!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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