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無雙一聽就知道他以為自己在發痴呢,她從兜里掏出存摺,把證據往桌上一拍:「行了,我沒瘋,你認真聽我說,我真的掙了三千萬,不信你看我賬戶里的錢。」
沒瘋?瘋子都說自己沒瘋,看來無雙病得還不輕……
王柏呆了一下,然後隨意地拿起存摺翻開看了一眼。他的瞳孔頓時一縮,再仔細瞅了瞅,確定那些數字不是徐無雙自己用水筆寫上去的……
「你炒的是什麼股啊?這完全不符合邏輯!」他雖然沒炒過股票,但是也知道有漲停板一說,短短几天,一支股票怎麼可能翻那麼多跟頭?
徐無雙莫測高深地一笑,說道:「我炒的是權證,跟普通的股票不一樣,這裏頭的區別,跟你說了你也不懂,反正我就是賺錢了,怎麼樣?能幹吧?」
權證?王柏不懂,不過他確信徐無雙不會說謊,也就是說,她確確實實掙了三千萬。而她今天要匯報的重要事情,就是這個驚天的好消息!
震驚過後就是驚喜,他難掩興奮地把徐無雙抱起來,叫道:「哈哈哈!我的親親老婆!你簡直太能幹了!」
屋裏響起女人銀鈴般的笑聲,徐無雙被王柏抱在懷裏,勾着他的脖子道:「那你答應我的事情,可要兌現哦。」
「答應你的事?」王柏在腦中過了一遍,隨即明白過來是什麼事,爽快道。「沒問題,以後我的錢都歸你管!你就是我的財務總管!」
王柏和徐無雙曾經約定過。如果她三年內把三百萬的本金翻一倍的話,他就讓她掌管他的財政大權。現在別說一倍,足足是六倍,她這麼會掙錢,王柏哪有不放心的道理。
他說着就抱住無雙往臥室里走,女人立刻叫道:「哎?幹嘛?飯才吃了一半……」
王柏壞笑着道:「你匯報完了,輪到我向你匯報工作了。」無雙替他掙了一大筆錢,自己得到一個這麼能幹的女人。這種感覺比系統兌換彩票可爽多了,他很快就像吃了春藥一樣興奮起來,欲望之火瞬間被點燃。
見他那心急火燎的樣子,徐無雙羞急着推擋他道:「你個小流氓,我是能幹,你也不能說干就干啊!」
王柏不容拒絕地抱緊她道:「我等不及了,聽話……我現在就要干你……」
這麼粗鄙的話他還從沒說過。徐無雙聽到之後就感到一種異樣的興奮,俏臉微紅道:「可是我沒洗澡……」
原來她是忙了一天還沒洗澡,擔心自己身上有味,才那麼抗拒。王柏本就衝動不已,幻想到她身上的天然味道,更加亢奮。不管不顧地把她丟到床上,雙手就在她身上放肆起來。
徐無雙沒料到自己的藉口反倒成了催情劑,完全搞不懂男人的思維。王柏一邊和她熱烈地接吻,一邊將手伸進她的裙底,插入她的內褲中。
一陣陣快感瞬間傳遍全身。但她還是覺得抗拒和羞恥,徐無雙挺動着細細的蠻腰躲閃他的愛撫。嘴裏支吾着:「唔……唔……不要……」
「再不聽話,我打你屁股了。」他急促地說了一句,然後喘息着低頭向她的胸部拱去。
「你敢,我是你老師!」她推擠着他的腦袋繼續抗爭,只有老師體罰學生的份,哪有學生打老師的?
王柏撩起她的裙子,扒掉她巴掌大的內褲,將她按在床上,真的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拍了兩下,啪啪作響。
「啊!」她本能地顫動了下,屁股一陣酥麻,感覺身體裏好像有種開關突然被打開了一樣,然後不做聲了。
一番雲雨過後,徐無雙玉體紅潤,香汗淋漓,如雲般的烏黑秀髮紛亂不堪,無力地靠在王柏寬闊健壯的胸膛上劇烈喘息,方才那番激情的餘韻久久不能散去。
她忽然張嘴在王柏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,讓他痛叫出聲:「嗷!輕點,小心崩着牙……」
徐無雙哼了一聲,然後一巴掌拍在他胸口道:「你現在越來越不得了啦,硬上弓不算,還敢打老師?是不是想進黑名單反省反省?」
他哧地笑了一聲,問道:「你不喜歡那樣嗎?那你剛才怎麼突然變得那麼緊?」
徐無雙剛才身體被莫名的興奮所佔據,變得神智昏昏地忘記了抵抗,而且身體的反應還很強烈,現在回想起來,內心一陣陣慚愧,又有一陣陣屈辱,眼角滑下一道淚,委屈地哭了,嗚嗚地抽着鼻子:「你不疼我了……」
王柏頓時緊張地摟住她寬慰:「哦,不哭不哭……這是哪裏話,我愛死你了,怎麼會不疼你呢。」
「那你打我……嗚……」她鼻子一抽一抽地,「還取笑我……你個壞蛋……」
王柏真是怕了她,自尊心那麼強,輕輕碰幾下而已,爽的時候忘乎所以,回過頭來還要算賬,「剛才我打疼你啦?那我給你揉揉……」
「誰要你揉,」徐無雙氣呼呼地推開他的壞手,「又想占我便宜……」
他嘿嘿一笑,摟緊了些道:「其實我沒有笑話你的意思,我真是愛死了你那個樣子,不過你要是不喜歡,咱以後就不來了,好不好?」
徐無雙扁了扁嘴,不想睬他,還在鬧彆扭呢。
「其實有件事我還沒跟你說,下個月我要去趟江寧,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去吧?」沒辦法,只能出絕招了。
她眼睛驟然一亮,露出驚訝的神色道:「真的?你不是哄我開心吧?」
「真的,」王柏點點頭道,「不過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辦,不能二十四小時陪着你。」
聽他說不是無緣無故去江寧,還有事情要辦,便證實了此言不虛,徐無雙立刻破涕為笑,重重點頭道:「嗯嗯,你忙你的,有空的時候我帶你出去逛!還有……晚上一起睡覺覺……」
說到最後她嬌羞無比地埋首到他懷裏蹭來蹭去,摟着他仿佛像個撒嬌的孩子。
王柏大樂:「那還用你說,老師你放心,學生一定會認真交作業的。」
與此同時,位於金橋的某幢二層小樓外不遠處,停着一輛銀灰色的麵包車,裏面坐着三個男人,分別是葉閒、趙慶和鄧順。今天他們三個要干一件小事,用王雄的話來說,這種小事用不了太多,所以就只是他們三人聯手。
順子負責開車,阿慶望風把門,葉閒拿人。
此刻在小樓內的是他們已經盯梢了兩天的李星,小樓下停着一輛轎車,裏面坐着李星的兩個手下,而李星則已經獨自進了小樓,時間過去了十分鐘。
這是李星連續第二天來這裏,小樓里的情況葉閒已經摸清楚,住着一個女人,很風騷的女人,以前在馬蹄子的場子裏跳脫衣鋼管舞的舞娘,目前處於失業狀態。
不知道李星怎麼會搭上這個女人,還接二連三地來幽會。不過,這也正好給了葉閒等人下手的機會。
葉閒看了看時間後,和趙慶互換了一個眼神:「動手吧。」
兩人中一個從旁繞到後院,防止前門出了動靜讓李星發覺後跑路,葉閒則徑直走到那輛轎車旁,一拉車門坐了進去,李星的兩個手下正在抽煙聽音樂,突然車裏多了個人,讓他們下意識地回頭。
「你誰啊?」「搞毛?」
砰地一聲,葉閒猛地伸手讓他倆的腦門來了次親密接觸,兩個嘍囉便應聲軟倒,暈了過去。
李星最近在找馬蹄子的手下探聽搖頭丸買賣的事情,試圖找到一點關於他上家的線索,找來找去,發現夠分量的要麼被抓要麼已經跑路,要不就是藏得鬼影兒都不見根本不知躲到哪個旮旯里去了。
本着姑且一試的想法,他就找到了馬蹄子的寵姬,以前在他場子裏跳脫衣鋼管舞的頭牌舞娘妖妖,妖妖自然不是她的真名,她本名叫卞麗萍。
昨天晚上李星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,就驚為天人。這個女人年齡看上去有二十五六歲,皮膚白嫩嘴唇紅潤,接待他的時候就穿着一條蕾絲內褲和吊帶背心,妖嬈的身軀盡顯性感嬌媚,看得他眼睛能放出光來。
李星和她聊了沒幾句,就差點忘了自己的來意,因為這女人實在太能勾人了,對他的問話一概不答,一雙媚眼卻一直帶着挑逗盯着他。
直到他佯怒似要發作,妖妖才嗲聲嗲氣地說了句:「馬哥弄我的時候,說了那麼多話,一時半會兒,我怎麼記得起來……你總要幫幫我,才能讓我想起來呀……」
幫她?怎麼幫?無非就是弄她咯。她這番撒嬌裝痴的話一出口,李星的身子就酥了半邊,急吼吼地就將她抱在懷裏揉弄起來。
一通猛干,話沒問出半句,倒把李星累得直喘。事後妖妖點上一支煙愜意地抽着,前一刻風騷嫵媚的臉蛋轉眼間猶如掛了寒霜,說了句:「明天吃點藥再來吧,你比馬哥可差遠了。」
李星險些發作,在床事上他縱慾過度,的確沒什麼戰力,猛是猛了,可惜不持久。不過他馬上意識到這個女人的確知道點東西,二話不說提起褲子走人。
今天他又來,沒有吃藥,而是帶來一個皮包,裏面是滿滿的十紮人民幣,丟在妖妖的沙發上。
「這些錢,包你兩個月,夠不夠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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