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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走了出去,幸好此時我也不是真睡覺,就是在床上趴伏一會兒,我說道:「對,人活着就是為了追求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,有些人追求名,有些人追求利,有些人追求愛情,所以沒有誰對誰錯,只是方式不同而已。」
忽然這時候伊麗莎白笑了起來:「和朱麗特說的一樣,你是個固執的傻瓜。」
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伊麗莎白笑,我說道:「其實你也可以多笑笑的,笑容總比你板着個臉好看得多。」
伊麗莎白臉色一紅,尷尬的說道:「好看?你是在哄我開心吧,我知道我難看的很,沒人敢正眼看我,因為我很恐怖……」
「那都是偏見,我打算這兩天就出發,當然你放心,臨走前我會將這裏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當,所以幫助你們在河岸街區扎穩腳跟之後,我就會離開……」我說道。
伊麗莎白仿佛是在做一個非常重大的決定,她說道:「我剛才想了很多,一直以來,我避免紛爭,其實呢……我知道我是在逃避,所以我現在不想逃避了,我要為我父親報仇……而且沒有我的幫助,你也無法打開這個始祖血墓的大門。」
我驚道:「打開大門?」
「對,這是一條非常錯綜複雜的喝道,而且泰晤士河的河底都是暗流,沒有我的指引,你感覺你會找到入口麼?」伊麗莎白望着我說道。
這一次我並沒有感覺到她的雙眼有多恐怖,我說道:「你能帶隊,那就更好了,是不是有什麼條件?」
「不愧是中國道術世家的家主,我要親手殺了我叔叔,為我父親報仇,而我殺了他之後,他的心臟就隨便你,若是殺不了,我會將我的心臟給你……」伊麗莎白說道,「我作為一個吸血鬼,只要吸取同類的血液,把握好一個度,也可以變成血祖,只是代價有些沉重,靈魂會因此而消失,不過只要我的心臟你用好了,救了你的妻子,我就會以另外一種形態重生。」
「不行不行。」我忙說到,「我不想用你的心臟,你是我的朋友,我不會對朋友下手的。」
「朋友?」伊麗莎白嬌軀一顫,「你是我的朋友?」
「是啊,怎麼了?」我感覺伊麗莎白的樣子很奇怪。
伊麗莎白忽然宛如少女一樣捂住了自己的臉頰,之前的女王范消失但無影無蹤:「我真的沒想到,我竟然可以有朋友。」
「黑皇他們不是你的朋友麼?」我很詫異的看着她。
伊麗莎白說道:「不不不,他們是我的血親,血親就是我的直隸下屬,並不是朋友,更接近於合作夥伴吧。」
我笑道:「好,那我就成為你第一個朋友。」
伊麗莎白滿臉笑意,握住了我的手:「好!」
接下去的幾天,我們都在忙碌河岸街區的事情,而白教堂區和泰晤士河果然爆發了幫派的鬥毆,隨即兩個區域拉幫結夥竟然越高越大,白教堂區聯合了倫敦市中心的靈貓幫,而暴走族聯合了薩瑟克區的哥特組,四個巨大的幫派,聲勢浩大,打了好幾次戰役,最後竟然是英國皇家軍隊出手,才將其搞定,並且此時的泰晤士河已經進駐了海軍,事情鬧得太大,幫派的浩劫也即將來臨。
畢竟倫敦是英國的首都,也不可能放任這樣的行為不管,縱然以前不管,那是因為當時幫派之間很和平,不會鬧事,並且在為了英國的gdp而貢獻自己的價值,但換成爭鬥,英國首府顯然就不願意了,甚至於首相親自出面譴責,頓時讓周圍囂張的氣焰也消失了大半。
如此一來,河岸街區暫時就可以和平發展了,這也是我喜聞樂見的情況,我看着早上的報紙,歡喜的拿起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,此時外面是明媚的太陽,而這時候,伊麗莎白穿着緊身衣將自己全身上下都覆蓋的嚴嚴實實,緊身衣將她那傲人高挑的身材承托的淋漓盡致。
我詫異道:「現在是白天,你還出來?」
「所以我準備了日行服。」伊麗莎白說道,「這衣服徹底的杜絕了我跟陽光的接觸,而且我還帶了墨鏡,這墨鏡是用墨晶做的,擋光率很好。」
「現在你準備好了?」我說道,「我是說始祖血墓的事情。」
「對,現在幫派鬥爭都被鎮壓了,因為鬥毆的事情,政府都開始監管了,所以我們就……可以開始行動了。」伊麗莎白說道,「當日行動就我們兩個人,其他人現在還在休息。」
我放下了報紙,一口氣將咖啡全部喝完,我說道:「走。」
此時在泰晤士河一段沒有人煙的流域,四周圍都是樹木和植被,此時我們已經來到了河岸街的邊緣地區,而我放下了行李,正準備放鬆一下,卻發現伊麗莎白從背包裏面拿出了一瓶紅的發黑的血液,她緩緩的朝着泰晤士河走了過去。
我連忙叫住了她,我說道:「你這是……」
「這是德古拉的血液……」伊麗莎白說道,「只剩下這麼一瓶了,所以……」
說着,伊麗莎白就將血液倒了出來,血液倒入泰晤士河之後,並未發生什麼,然而正當我要說話的時候,這時候河面翻滾了起來,大量的氣泡從河床上冒出來,十分壯觀,而河面上很快就漂了一大群死魚,我用心眼看到,在河底之下,竟然出現了一個大洞,周圍的水流並沒有流到這個大洞裏面,而是以這個大洞為中心,周圍的河水竟然紛紛開始朝着兩邊讓開了!
這場景讓我想起了聖經中,摩西舉起法杖,將大海劈成兩半的典故,十分壯觀,也十分神奇,讓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而這時候,在我們的腳下,竟然出現了一排佈滿苔蘚的和河螺的台階。
伊麗莎白顯得很激動,直挺的胸脯開始劇烈的起伏了起來,她說道:「我們去吧。」
「走!」我立刻帶頭走了進去,然而我們走到盡頭的時候,忽然洞口出現了一股巨大的吸力,將我們兩個人都吸了進去,隨即我看到,兩邊的水體竟然立刻就堵住了中間的大洞……
我整個人突然就摔到了一個洞坑裏,摔了有一會,順着坑道直下,到着地的時候估計也有半分鐘的時間,看來這坑道還蠻長的,此時我們兩人到底的時候,卻發現兩個人是擁抱在一起的,這讓伊麗莎白立刻推開了我,顯得十分尷尬,我咳嗽了一下,打開了手電說道:「這洞好長……」
「是啊,好長。」伊麗莎白說道,其實我是想緩和一下氣氛,卻不料被她這麼一說,氣氛更加尷尬了。
我現除了頭上給磕到外,其餘的地方倒沒摔到,現在這麼一摔下來,爬上去很費時間,我起身拿着手電照了一下,看來這裏真的是一個洞窟,看樣子是人工開採的,但是應該不是近代,估計也應該好久了,道路七七八八,看起來很亂這裏還是一條和普通墓穴一樣的石道,和中國的墓道都差不多。
就在我還在觀察的時候,突然間看到遠處有亮光,由於肯定裏面彎彎曲曲,雖然有直線距離,但這會只能看到有亮光,但是確沒看到人,我正想返身往前走的時候,伊麗莎白忽然捂住了我的嘴巴,對我說了一聲,別出聲生。
本想問下怎麼回事,但是伊麗莎白既然叫我別出聲了,肯定有理由,我也就沒再出聲。
這會兩個人都沒出聲,就一會的時間,我就看到前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老鼠,一排排的往一個往一個地方鑽,約莫了一小會時間,就看不到老鼠鼠了,伊麗莎白這才把手拿開,然後叫我跟着他,原來在這拐彎處還有一個小洞穴,我跟着伊麗莎白走了進去,連忙問她是怎麼回事,怎麼也會到這裏來。
伊麗莎白說,以前倫敦老鼠成災,當時就是這群老鼠傳播了瘟疫,那場瘟疫就是血伯爵口中的那一場瘟疫,而後來老鼠忽然都消失了,也不知道去了哪裏,知道後來,有人在這條河下面發現了老鼠的屍體,就仿佛是在一夜之間,老鼠都投河自盡一樣,十分詭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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